乔四爷的女人:一段不为人知的红楼悲剧
《红楼梦》中的男女主角们众所周知,但是其中很多细节却很少被人提及。其中,乔四爷的女人的悲剧命运更是鲜为人知。
乔四爷的女人出现的时间不长
在《红楼梦》第70回中,曹雪芹描写了一个黄昏时乔四爷在长安街坊里的滋味,有个对景秀于心而愿意陪他到街上生活的小姨子,她叫做小烟儿。其实在曹雪芹所写的版本中,小烟儿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女子,但是在程伟元、戈麟和黄建国先后恢复的版本中,乔四爷带来的女人却是颇受关注的。虽然她的出现时间不长,但她的刻画却引人深思。
半封建家庭的无奈
乔家一门当时的家底甚为殷实,可是乔四爷却是个颇有才华的进士,和其父乔国老不合,最终熬成本家大爷。
乔国老在儿子乔毅宴请荣府时,荣府二姑娘贾迎春高歌《思夜赋》点燃男女之爱的火苗。远远传来乔四爷哼着《锦堂春》的曲子,半开玉盘,忽惊忽喜,若即若离,年味尽在不言中。乔四爷与贾琏、史湘云等人互动,在现场引人瞩目。
但在家里,他的生活却和这种场合无关,任凭伴娘妾红倚翠,小厮画船移笔都看不到他了。他对一切渐趋冷淡。之后出现的小烟儿是个出卖自己的无辜,也是一种无奈。曹雪芹是这样写的
有丫头先前从他家带出的一对钗子,约到荣府来舍与小姨子们献媚,时值乔毅微醺,见那钗子与四婶的钏子相似,不免一怔。问那丫头,是谁家东西,可有细软?那丫头道,是咱们小十嫂的。
这里的细软指的是用来赎身的钱物。大家一致认为这段描述如此生动,就是较早揭示了小烟儿这个人物的真实面目。
结局:凄美而悲凉的人生
那一年冬天的一个小雪,乔四爷命中注定的人生宿命就铺陈在他的面前,他只能看着她扼杀她的想法。小烟儿最后得到的是彻底的绝望,一生追寻的青春与自由从此成为她的永恒伤痛。她最后只能化成一把铁锁,在乔四爷的枕边中渐渐生锈。
经典之处在于它能拓宽我们的想象,同时在形式上也突破了传统。许多细节反而是让《红楼梦》更加动人。